“师父啊,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傅怀瑜抱着君磬的胳膊死活不撒手,不要到钱坚决不罢休,她美人儿师父可有钱了,瞧瞧她手扒着的料子,几十两一尺,瞧着手上的扳指,没个几千两下不来,没有缪子衿有钱就算了,怎么能师父富徒弟穷呢!她苦啊!
“你穷也是自找的,你选什么武器不好选袖箭,有点什么爱好不好爱喝酒。你不穷谁穷!给我撒开!”在这么拽下去,他胳膊就要被拽掉了。
傅怀瑜哭喊道:“我不撒!”
“那就是你自找的了。”君磬伸出手,捏上了傅怀瑜的肩膀。
“嘎嘣——。”傅怀瑜的动作顿时僵在了那里,左胳膊无力的垂了下来,在空中晃着。她的胳膊,被君磬干脆利落的卸了下来。
“师父……我是你亲徒弟。”
君磬松了口气,转了转被傅怀瑜抱了许久的胳膊,道:“我可不想要你这种徒弟,丢人。”
“疼啊。”傅怀瑜不敢高声喊,怕君磬下把就要卸她下巴。她背对着君磬,凄凉的自己给自己接胳膊。君磬对着傅怀瑜的背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转身走了,他可不想一会儿再被傅怀瑜缠着借钱。
胡家嫂子先前看这个漂亮男人和傅怀瑜相识,没敢打扰,索性店里客人也走了,就暂时关了店门,在外面守着。等人走了,才敢过来,看着傅怀瑜吸着鼻子,眼角湿润,也是吓了一跳,关切道:“怀瑜,可出了什么事。”
“没事,嫂子别担心,闹着玩儿呢。”傅怀瑜动了动胳膊,站起了蹦了几下,表示自己没事。她其实并不疼,就是嚎惯了,眼泪也是嚎的时候打了几个哈欠涌出来的。
“那就好。”胡家嫂子这才放下心来,她刚还以为傅怀瑜被人欺负了。“你要有什么事,直接说,莫要怕麻烦。”
傅怀瑜点了点头,略微犹疑了一下,开口问胡家嫂子借几两银子,说是下月俸禄下来就还。
胡家嫂子倒是干脆,这边刚一听傅怀瑜要借钱,就连忙到取出了十两银子递到傅怀瑜手上,“这钱尽管拿着,当年您帮了我们那么多,哪是我们这区区十两偿还的清的,莫说什么还钱的浑话了。”
傅怀瑜面上应着,收下了这十两银子,心里想着等下个月发了俸禄,在问几个同僚凑凑,怎么也得先把这钱还上。
傅怀瑜问清了几处赌坊的位置,揣着十两银子挨个的在门口转了几圈,这信阳府总共有四家赌坊,其中有一家属于一个叫苟训三的地头蛇的,其他三家倒是不清楚这幕后的东家是谁。
但她傅怀瑜是谁啊,从小跟着义父和师父们在江湖上讨生活,看地儿,看人的本事那可是不差。就她在这几家挨个转了一圈,立马就看出不对劲儿,其他三家来的客人到多属于那五行八作和下九流的人物,这些人手里没多少钱不说,身份也高不到哪里,可这种人却是最多的,一般赌场的客人可都是他们。
而在苟训三名字下的那家,门口看着乞丐倒是多,进出的客人衣着也算不上多好,可偏偏衣着整洁举手讲究,傅怀瑜还故意凑近过几人,都是能在身上闻到淡淡的香气,能在身上熏香,擦脂抹粉的可都是讲究人家,这等需要隐匿身份来的赌坊东家谁都认识,可偏巧那寻常百姓去的赌坊东家缺隐匿至此无人知晓,可真是奇了怪了。这要她说,这苟训三怕只是那幕后东家推出来的挡箭牌罢了,搞不好这几家幕后东家都是同一位。
不过这神神秘秘的赌坊她暂时怕是进不去了,还是先换身衣服看看其他几家赌坊有个什么办法能让她来这里走上一遭。
打定了注意,傅怀瑜悄悄地回了客栈,换了一套蓝色的袍子,拎出了她司刑院的牌子挂在了腰上,随便进了一家寻常的赌坊。
这一进去,傅怀瑜就觉得二楼怕是有人在一直盯着自己,看来她之前的猜想倒是没错,这几家怕都是同一人操控的。不过她司律院的身份倒是显眼了一点,而且她是个女的,这辨识度就太高了,搞不好怕是要打草惊蛇,她现在也不过是赌这些个小喽喽不认识她,只把她当成一条大鱼罢了。
这博戏傅怀瑜没有不会的,可就是从来没赢过。不过,她作为一条被宰的大鱼,只会输也就够了。
傅怀瑜掂量着手里的银子,挤到了掷骰子的桌子,刚要拍出手里的银子,手腕就叫人攥住了,一只白皙的手掠过了傅怀瑜的眼前,纤长的手指夹着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拍在了桌子上,一个带着几丝慵懒又清亮如玉石碰撞之声的男音在自己耳边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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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头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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