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你能陪我饮上半杯酒吗?”邪冥致从木盒取出第二个镶金玉杯说。
“我,我,我。”鲸落-醉浮终于反应过来了。
手中的酒在那一刻,一不小心就摔碎在了地上。
“奴婢该死!”
鲸落-醉浮惊慌的跪下说。
“还记得自己是奴婢啊!我还以为你早就忘了。”
邪冥致戴下脸上面具,露出了一张婉犹天使的美丽小脸说:
“名字,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鲸落。”
“好听是好听,但却有一些将死的可悲之感,你姓什么?”
邪冥致又问道。
“我没有姓,鲛人族就是这样的名字,没有姓。”
“哦?是吗,那太好了。”
邪冥致有些开心的说:“那你就姓醉浮吧!”
“醉浮?”
“对,鲸落不一定要是死亡,还可以认为是鲸鱼喝海水喝醉了。思来想去,还是我们贵族里的醉浮氏最适合你了。”
“我……”
鲸落-醉浮不敢相信的说:“我竟然,有了一个这么好听的名字了?!”
“鲸落-醉浮!斟酒!”
邪冥致摆好两个杯子说。
“是!”
可惜。
我的名字并没有给我们带来太好运气,相反。
年仅九岁的他就被邪帝分封了一块影洲最少最为贫瘠的领土——寸草不生的追影荒野和未开化的狼族之地秘境——浴血之渊。
这倒是像流放,不像是分封。
“你还愿意,跟着我吗?”
他问着我,其实他用不着问的。
“王之所在,奴必随之。”
可到了很多年后我才发现,这个世界往往是我需要他而他却不需要我。
……
“喂!我这里就要关门了。还有,这里可不是未成年人能来的地方哦。”
深夜的帝格酒馆。
邪赤站在门口缓缓的摘下了兜帽,抖了抖溅落在身上鲜血说:
“那我要一杯不要酒精的特调鸡尾酒——可以吗?”
“哦?特调可是很贵的,你消费的起吗?”
玫金深表怀疑的看着面前美的简直不可方物的少年有些挑逗的说。
邪赤坐在吧台上,拿出一张一万值的铜卡打消了她的怀疑。
“你是哪家的少爷吧!我告诉你,你今天可算是来对地方了。我的调酒技术在整个国都……,喂!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玫金摇着碎冰瓶,好奇的打量着邪赤说:
“还请问您是哪家的贵子啊?”
“邪帝之子——邪赤。”
邪赤抬起带有死色的脸说:
“当然,你就当我在讲玩笑吧!”
“哈哈哈,真好笑。”
玫金没有多少笑意的给他切着鲜柠檬说。
“怎么了,我们堂堂的猎魇英雄竟然在这一个人喝闷酒啊。”
国会约当头老大,布卡特修斯委员长顶着一头金发踏进酒馆说,一边还不忘向玫金标准在胸口划了一个圣仪。
“我没想喝酒。”
邪赤嚼着一块已经不甜了的口香糖说:“您找我是有事吗?”
“刚刚我在门外,好像听见你自称——邪帝之子。”
布卡特修斯坐在邪赤身边。
“确实你是认真的吗?还有,这位小姐,请给我一调杯高度酒精‘龙卷风’吧!”
“好勒!”
玫金习惯性的叼住胸口的龙骨十字架说:“还请您稍等。”
“这个世界——估计就你不知道了他!”
“……”
在某处邪赤和布卡特修斯都看不到角落,玫金悄悄的把邪赤的调酒器给换了一个。
“你的,蓝色冷柠鸡尾特调!”
玫金把特调推向邪赤,邪赤想也没想的呡了一口。
“……”
邪赤喝了一大囗特调,酸甜的果味伴着酒精在他早已空荡荡的胃里柔和的蜷缩着。
“我好像没要酒精吧!!!”邪赤举起杯子说。
“报歉!今天有些忙昏头了。”
玫金腼腆的笑着说:
“那我我再调一杯!就收你一杯钱了。”
“挑三拣四的,给我。”
布卡特修斯夺过邪赤手里的酒一饮而尽道:
“先把我的‘龙卷风’调出来。他有的是时间,我可没有多少饭点时间。”
“好的。”
玫金不温不火的把自己当做一个局外人的默然着,但心里的躁热却在怦怦的跳动着。
“如果可以,我真的想和你当个忘年交啊!可惜!可惜了啊!”
布卡特修斯微醺的说:“你是一个恶魔。”
“是啊!可惜了。”
邪赤接过话茬说:“能把魔活成我这种,也真没谁了。”
“您的‘龙卷风’。”
玫金把酒推前去说:“喝前还请您三思一下啊。”
“我三思个毛线啊!我还得带点脑细胞回去应付那些头痛的外交家伙呢!”
布卡得修斯把酒一饮而尽的对邪赤说:“再会了,我就先走了。该死的大使们,这委员长我是真的一天也不想干了。”
“没有酒精。”
玫金推过酒杯,托着脸,看着邪赤小嘴一点一点的啜呐着酒说:
“好喝吗?味道怎么呢?”
“你的药下的有些少了。”
邪赤摇着酒评价道:“当然了,如果你想药一个未成年人的话,这些量也应该够了。”
“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玫金毫不在意的说着。
“药物,特依布诺。由斯利国科学家特依布诺研发。这种药物只需要一克就可以让一个成年人在二十四小时内无法动弹任人摆布,但更特殊却是他可以保证一个人在那种状态下绝对清醒。一般情形下这种药物是在镇定剂或者抓捕神启者时才会用的。”
“懂的挺多的嘛!看来我惹上了个大家伙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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