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苦口婆心
面对如此的环境，1014看着眼前严肃的822，眼神中透入刺骨寒意，这画面看着有些诡异的可怕。他原以为只是偷偷使用屏蔽房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可没想到竟然扯到了喂糖这件事上面。这让他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
对于1014来说这件事，他不好解释，因为“上面”交代是属于绝密。可是看现在的样子822恨不得吃了他一样的可怕神态，又让他觉得今天要是不说实话，今天可能出不了这屏蔽房的房门。
克隆体的培养说来轻松，可是培育一具合格的克隆体耗费的人力物力资金几乎都是千万的级别。保密措施、人员培训、科技设备、法律风险、培育养护哪一项都需要巨额资金去支持。无故损坏任何一具克隆体都是不可饶恕的事情。而做为“永恒花园”的元老，明知这些条款，却喂糖损毁克隆体，等同于背叛实验室破坏实验室的财务。按罪直接可以免职开除，然后必须接受保密隔离，等同于变相的被监禁。也可以顶格处理，直接可以以损害国家利益去处理，后半辈子要么生不如死，要么立马就死。
1014以为自己很小心，做的天衣无缝，然而还是被822发现。他看了看四周，马上察觉到屏蔽房可能并不是绝对屏蔽，肯定还是有监察系统，屏蔽房自动门的bug也不是凭空出现，而是人为制造，就是要观察在里面的人是否干一些违反制度的事情。
“你说话啊，我现在是给你机会，要是你再不说，我直接把这事交给道德委员会去处理，你也是老人了，出来这样的事情，你也知道会发生什么后果。”
“我……这件事我不能说……”
“1014，实验室这么多年待你不薄，我今天单独把你叫到这来也是给你坦白的机会，你也知道最近实验室有在查间谍的风声，我不希望因为喂糖这件事让你进道德委员会进行审问。”
说到“审问”两字的时候822特别加强了语气，道德委员会的存在就是用来监督规范永生实验室内部人员的，毕竟处于封闭环境以及保密性的特质，道德委员会通常会使用一些非人道的惩戒措施，私刑更是家常便饭。犯了严重错误的人或者选择背叛泄密的人进去就没有一个能完整走出来。
这也是马克最开始就职的地方，里面的手段那时候就给马克埋下了阴影，而这也是整个永生试验区的阴影。没人愿意被人纠错送往那里，这如同试验区工作人员的紧箍咒，轻易都不愿意提及。
而当822说出要把他送进道德委员会审问时，1014心中的确开始有些慌了神，这事根本不关自己的事，只是H交待的一项所谓绝密指令，自己只是听命行事，哪里曾想会惹的自己一身麻烦。于是出于自保的说道：
“我是听命行事，这不关我什么事。”
“听谁的命令，难道你真的与外界勾结背叛了实验室？”
“我……我是听……”
话就在嘴边，可是1014想到了这是属于H的绝密信息，关于H的可怕，明显又高出道德委员会一截。冷汗开始从1014额头渗出，他不知道现在该怎么抉择，好像选哪边都可能造成自己九死一生。他双脚一软，瘫坐在了地板上接着说道：
“这事我不能说，也不敢说，说了我可能罪过会更大。”
822看他这幅模样从中看出了1014心中必有隐情，于是改变了策略，不再使用压迫式询问，而是引导性的说道：
“你是不是被外界捏住了把柄，不敢泄露对方是谁。”
“…………”
1014瘫坐在地，没有回话。
“1014请你相信我，我是为了救你才把我们见面的事情安排在这个屏蔽房内，你可能已经猜到了这屏蔽房内有着监察系统，但是我要告诉你，这监察系统只有我一个人有权限查看，我现在在这里，就等于你在这屏蔽房内说的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有什么难处就跟我说，我想帮助你，不想看你被坏人利用最后被别人查出毁于一旦。”
“……”
1014依旧低着头没做声，他脑海中在极速思考着822的话，手不断的捏紧拳头又放松，他相信822是真的想帮他，要不然也不会单独把自己约进这个屏蔽房内，而没要交给道德委员会来处理。可是对象是神秘阴狠H交于自己的绝密信息，自己这样说出去万一被H知晓，自己的人生也将毁于一旦。1014在内心矛盾纠结着，他不开口，822只能继续攻心说道：
“你可能有顾虑，我作为“永恒花园”的二把手我向你保证，你的人身安全绝对不会出现任何意外，这里是屏蔽房，你所说的我一定替你保密，指使你的人，我也会全力去对付，无论怎样结果是什么，你是和我在实验室一起共患难的战友，我绝对不会抛弃你。”
822说的很真诚，这一刻1014抬起了头，眼中充满着委屈，他想告诉822，因为他感受到822是真的想保全自己，但是他背后的力量根本不是822这样的级别能够撼动的，他那种绝望与无力感充斥着全身，只能哭丧着脸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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