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死他，岂不是浪费了那五千块？
一开始程波以‘学得快不是好事’来搪塞林玄。
他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说，学的越多，难以消化，最终一事无成。
可林玄不是凌峰山，三年了，还舍不得教人家基本的芯片维修方法，教的软件方面的知识也仅限于安装系统，若拿九年义务教育比喻的话，凌峰山现在的水平还处于小学生阶段。
说的不客气点，他仍旧只是个打工的。
连正宗的师父都称不上。
也正因为如此，凌峰山一直被程波吊着胃口，离职呢，‘炼丹’已三年，看起来马上要成丹了，弃之可惜。
不离呢，又貌似再也学不深了，只能学些浅显的东西，弃之如鸡肋，不如不学。
而林玄时刻跟着他。
他害怕自己的秘密手艺被学，不讲也可以，他就站在他旁边看着，看他怎么拆卸每一块小芯片，怎么用万用表检测每一段线路，万用表指针指到哪里表示什么故障，他都详细地记录下来。
这些在以后的维修之中，他或许都会经历，再经历之后，他就会得心应手。
他一边观看程波如何维修软件，一边留意他所用的工具，或机器，这些机器什么品牌，网上能不能买到等等，他都详细地记下来。
这在程波看起来很无聊，但他觉得有用。
的确，对一个新手来说，最应该做到的事就是事无巨细地做笔记，这真的很有用。
而且，他又不是窃取，他交了学费的，他这是光明正大地学习知识。
而程波呢，往往只剩下无奈。
心想，我怕是收了个来讨债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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