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生，我来问你，贡生专修，有何修为？”
二琳旺丹看了看章淳、毕青莲，又躬身施礼，答道：“禀大帝君，小生修些《四书》、《五经》、《六艺》及儒家、道家、法家诸子百家著述！”
“朕且问你，‘闭门造车’有何来历？”
章淳用手帕擦了擦汗，看了一眼贡生，那眼神是无限的期待。
二琳旺丹迟疑一番，道：“禀陛下，闭门造车，出门合辙，出自朱熹《四书》卷五，不出门户，所构思技巧，必须和世间的实际相吻合，才能遵循，正所以依法治国，丙炔细节，虽不善完美，依然可利国利民！”
徽宗闻听站了起来，说道：“内圆方正，好一个利国利民，朕且问你，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何为‘对冲’？”
二琳旺丹正在为刚才的答辩志得意满，听徽宗提起旧变法事宜，大吃一惊，霎时冷汗直流。
徽宗笑道：“贡生试言之，且无妨！”
二琳旺丹赶紧奏道：“禀大帝君，国家贫困，人民积弱，为改变懦贫之状况，必须打破常规，强国富民，国富强，民富强，国之大者，正应陛下当今之国策，此乃大宋万民之福也！”
徽宗离了龙椅，笑道：“庆历新政期间，尚书右仆射王安石曾言，夫才之用，国之栋梁也，得之则安以荣，失之则亡国以辱，作何达意？”
二琳旺丹奏道：“禀大帝君，为官者，要重视人才得失，要有将人才得失，当做兴衰荣辱之要害意识！古人曰，智，莫大于识人！有才者，并非其行相貌异于常人，而是在为官中展示其真面貌，遇事而事治，画策而利害得，治国而国安！故识才应精察、审用！陛下广开圣意，就是让大宋人尽其才，才尽其用，而王安石之失误则是用人失察，所倡导的才道修为，也是知易行难——，这就是‘对冲’”
殿内死一般沉寂。
宋徽宗苦笑道：“好，贡生，朕姑且恩准你，为今年三甲进士第二名！其余贡生，朕也不再一一殿试，按成绩经国子监梳理，交由三司恩准吧!”
“谢长生大君隆恩！”举子们急忙跪下磕头谢恩。
宋徽宗望着肃立的文武百官，眼里渐渐闪起了晶亮的泪光，对殿外喊道：“尤尽忠、霍啸林！”
“臣在！”二人听徽宗大呼，立即跪入殿中。
“二位爱卿，本大帝君当着新科进士的面，再将邢北侠献给朕的那幅《大宋海陆丝绸之路图》打开，让卿、众位新科进士再看一看。”
宋徽宗又对哥宽宏说道：“哥爱卿，北侠献的这卷长轴，是朕的心爱之物，朕，准备赏给你！”
哥宽宏顿时诚惶诚恐，“给哥窑？”。
宋徽宗说道：“哥大人，你们要为大宋烧出更多的‘紫口铁足’来，别辜负了朕！”
突然，宋徽宗脸色突然变阴，语调也变了，大声说道：“今年登科的进士，朕要派往定州、汝州、钧州、昌南、龙泉去，令大宋之瑰宝发扬光大——，打开天门，让裴大人进来，看看他，带没带来‘祥瑞’！”
天门轰然打开。
早晨的阳光如水般，泻入殿来，阳光如雪。
众臣屏紧了气，只见眼窝深陷、瘦骨嶙峋的裴一统，穿着白孝衣，双手托着奏折，迈进殿中。
“裴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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