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孙小计,身上也完完整整的,没受一点伤,为什么?因为是我在保护他。世间有三百六十行,其实人也有三百六十样,有能掐会算的,有能拉会唱的,有练武的,有习文的,这叫各有所精。你们想想,我们都有什么爱好,凭什么和我们有相同爱好的人可以天天鸡鸭鱼肉!我们却不行!你们想想,我们都有什么擅长,凭什么和我们相同擅长的人可以骑在我们的脖子上!我们还要忍气吞声!沦落至此!我们不是一文不值!我们是被欺负、被压迫地才颠沛流离,沿街乞讨。”陶灿说到这,缓了缓。
继而又说:“我在想,我们难道什么都没有了吗!不是的,我们还有同伴,还有千千万万个像你、像我这样同病相怜的人。我们要强大!我们要团结,要互帮互助,让那些所谓的大老爷永远不敢小瞧我们,更不能欺负我们!谁都不是天生的贵命,也没有谁是天生的贱命,即使我们是乞丐,我们也要逆天改命!什么王家!我去他妈的!”
“去他妈的!”很多乞丐心潮澎湃,一起呐喊道。
这时,潜伏在人群里的百善门信徒高喊道:“陶大哥,你给大家出个主意,我们要强大!不想再被欺负!”这话一出,人群里慢慢开始有人附和,没多久,不管真的假的,还是随大流儿的,全都附和起来,饶是在百善门门前,仍然被王家路过的人听到了,好在听到的是一些不打紧的话。
朱一丈上前一步,开口说道:“我和唐,陶,陶兄商量过,何以振作我等士气,唯有成立丐帮!”
“丐帮?”底下的人开始议论纷纷,都是穷人那什么成立丐帮。
朱一丈听到下面议论,不禁暗喜,是时候点正题了,他压压手,娓娓道来:“想要成立丐帮,其实不难。我看王寿为富不仁,作恶多端,可将其诛杀,尽数收缴钱粮。一来可以替天行道,劫富济贫;二来可为弟兄们报仇出气;三抄来的资财可以创立丐帮。到时候兄弟们就有大哥罩着了,不用受人凌辱,不用忍饥挨饿,这样岂不美哉!”
朱一丈说罢,他的师弟们就高声叫起好来,除他们外,也有不少有志之士跟着叫好,声音一大,剩下的人也随之怯懦地说起好来。陶灿看到这一幕也不往心里去,那些怯懦的人就是来凑数的,只要能被裹挟起来,就完成他们的作用了。
朱一丈说完,陶灿接着又说道:“既然要成立丐帮,那自然就免不了有人当帮主,另外还要诛杀王寿,所以,为了公平起见,我们就挑选有胆有识的人去诛杀王寿,谁得手谁就当帮主!大家意下如何?”
“正合我意!”不少有想法的人开始接受这个挑战。
陶灿拿来一把匕首,在食指上一划,鲜红的血液就从刀口渗出,然后在嘴边一抹,他要歃血为盟,由于没有准备鸡鸭等活物,他只好用自己的血来代替。
人群中走出十二个人,带着朱一丈,全都学着陶灿的样子,开始歃血为盟。
陶灿一笑,终于有一股可以由自己操纵的力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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