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军这话倒是激起了陈朝璘的好奇心。
他奇怪地看了一眼徐建军,放言道:“男女之事,只要你情我愿,有什么惹得起惹不起的?”
徐建军冷冷地一笑,“那我问你,你能娶她么?”
陈朝璘大大方方地回答:“娶不了,我马上就要和我未婚妻结婚。”
说着一摊手,表情十分无奈地补充了一句:“华夏可是有重婚罪的,我可不想坐牢!”
徐建军表情依然淡漠地道:“你还知道啊!”
“你知道周熙的父亲是谁么?”
“我劝你仔细掂量掂量,别给自己惹麻烦。”
陈朝璘凝视着徐建军的眼睛,见他表情十分认真,不像是故意恐吓自己。
他不禁来了十足的兴致,低声问道:“这么神秘,谁啊?”
徐建军摇摇头,不肯说。
陈朝璘翻了个白眼,最恨这种人了,卖完关子又不肯说,吊足胃口。
陈朝璘这会儿像是好奇宝宝,不停地追着徐建军逼问。
没办法,八卦是人的天性。
徐建军让陈朝璘自己去找周熙旁敲侧击地打听。
可是陈朝璘哪有那份闲心,非逼着徐建军现在就说。
徐建军被陈朝璘纠缠不过,左右看了看,低低地说了一个名字。
陈朝璘听完如遭雷击,怔立在原地,嘴里能塞进去一个鹅蛋。
这尼玛太戏剧性了吧!
徐建军说出来的这个名字太有震撼力了。
“不对!”
陈朝璘突然惊叫了一声。
徐建军疑惑地看了陈朝璘一眼。
陈朝璘自知有些失态。
他刚才突然想到,好像前世没听说这位有个叫周熙的女儿。
陈朝璘掩饰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装着满不在乎地说道:“那就胡吹吧,她要是背景如此强大,你们敢把她当成眼线埋在我身边?”
“你们就不怕送羊入虎口?”
“还有,即使她本人愿意,你们也不会让她来干这种形如奴仆的伺候人的活吧!”
徐建军愣了一下,陈朝璘有此顾问也不足为奇。
他摆摆手,不再做过多的解释。陈朝璘也识相地闭上嘴巴,不再说了。
两人默契地端起各自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放下杯子之后还能,徐建军问道:“你这么急火急燎地把我找来,究竟是什么事?”
陈朝璘叹了口气,道:“资本主义的明灯都特么快熄灭了。”
“自由的市场体制正在崩解…….”
徐建军赶紧竖手打断他的感叹,笑道:“有事说事,怎么还感叹上了。”
陈朝璘一五一十地把米国SEC出台新规,现在原油期货市场投机***的事情说了一遍。
徐建军耐心地听完之后,突然问道:“你炒原油期货前后一共获利多少,方便透露一下么?”
陈朝璘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随口说道:“具体数字我也弄不清楚了,反正七七八八地算下来,不低于150亿美刀吧!”
“多少?”
徐建军一惊,不由自主地就站了起来。
陈朝璘无辜地看着他。
徐建军屁股重重地砸在沙发上,满脸的不可思议。
“你就这么不到一年的时间就赚这么多?”
陈朝璘扁扁嘴,不屑地道:“老鼠拉木锨—大头在后面。”
“SEC不给我捣乱的话,到年底前,我至少还能再赚2个150亿美刀。”
“可惜呀!,人算不如天算!”
徐建军盯着陈朝璘的眼睛,问道:“你就这么自信?”
陈朝璘好整以暇地回答道:“油价的走势上次我给你们分析过。”
“眼下由米国的次级债市场传导出来的债务危机已经越演越烈。”
“一场波及全球的金融危机乃至经济危机已经不可避免了。”
“油价已经失去了基本面的支撑。”
“加上这个时候SEC又限制投机***,原油期货过度炒作得到抑制。”
“还有那些指望在原油期货市场捞一笔来弥补次级债交易损失的基金现在不得不不退出市场。”
“几个因素相加,原油的暴跌已经近在眼前了。”
徐建军惯性地问了句:“如果你的判断有误怎么办?”
陈朝璘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笑道:“判断失误了就哪来哪去呗!”
“打不了再把这钱亏回去。”
“不行!”
徐建军突然神情激动地站起身,挥舞着拳头,斩钉截铁地说道。
陈朝璘讶异地看着他。
徐建军在书房里踱了几步,深沉地说道:“这么大一步资金,怎么能如此草率地决定!”
“再说,你别忘了,你赚的每一分钱里面,都是华夏每天在高油价下巨量的外汇流失带来的…….”
陈朝璘嚯地一下也站起来,神色严肃地道:“徐处长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我这钱你们还有什么想法不成?”
徐建军一愣,明白自己的话引起了陈朝璘的误会。
他自我解嘲地笑了笑,冲着陈朝了一摆手,道:“陈总不要这么敏感。”
“你合法赚取的财产,我们绝对会保证安全的。”
“但是我们也希望你能把这些资本投入到祖国的建设事业当中去。”
“当然,我们绝对相信你的责任感和爱国热忱的,不然我们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对你的事情一切都是一路绿灯了…….”
陈朝璘抚摸着胸口,诙谐了一下,道:“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们这就准备把我当年猪一样杀了的呢!”
徐建军不满地横了他一眼,咕哝了一句:“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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