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垂兰道:“公子喜欢吗?”
朝去意唇角弯起,摸了摸他的头发,“你专门为我布置的?”
“是。”今垂兰梗着脑袋,耳尖有些发红。
却就在此时,一道煞风景的声音传来:“为什么里面还有个牌位,供得谁啊?”
今垂兰立马一僵,顿时瞪大眼睛,快步进入,不过多时抱着一个素布盖着的牌位在怀里,一边走一边骂道:“谁让你进来的!这是我给公子准备的房间!”
风逐洲气死人不偿命:“我还以为你给那牌位准备的呢,给牌位上盖被子,你怎么想的?”
今垂兰耳尖通红,恼羞成怒:“关你屁事!”
朝去意看他们互动,没忍住勾唇笑了。
风逐洲慢悠悠从房间里走出来,看着朝去意的笑脸,靠着门框,目光灼灼,咧嘴一笑,“仙君很开心?”
朝去意敛起神色,摆摆手道:“别拘在这里陪我了,我去休息一会儿,你们去找些别的乐子罢。”
“我只想陪着仙君。”风逐洲道。
油嘴滑舌!今垂兰暗中磨牙,抱紧牌位,后知后觉他之前为公子打造的这个供牌略有些棘手,便道:“公子,我去将把东西收拾一下,再让他们做些好吃给你送来,等会儿再过来。”
朝去意点头,随之便踏入了屋中。
今垂兰走后,又可以一个人霸占朝去意的风逐洲心情大好,“仙君,你来人间之后想做什么?这个地方虽然布置得还行,但比起我的宫城也着实一般,一直住在这里总会腻的。”
朝去意不可否认,点点头,便问道:“你是有什么想法?”
“仙君去做什么,我就跟着你做什么。”
朝去意看他,少年的面庞在阳光之下灼灼发亮,一双眼眸中含着波凌凌的光芒,极其专注,仿佛在这一瞬,他满心的便只是他一个。
满心只是一人?
这种想法……
还真是不长记性啊。
朝去意无声笑了笑,遥遥看向窗外,开口:“赏花、饮酒、踏遍山河,人间之大……什么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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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天狗食日,这是秘境中非人之物降世的征兆,我们要尽快去将那个从秘境出去的存在带回去,否则生出变故,后果不堪设想!”
众神秘境,传自上古,其中蕴含着无数的机缘,有言道乃是上古众多神明的安息之处,孕育了无数的精灵、无数的天材异宝,更有传说,他们大洲所供奉的‘金日神’就在秘境中的神宫沉眠。
它象征着所有凡胎众相的问道修灵追求,也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非人之物,跳出秘境而入人间,便会使得灵力冲涌,导致灵道颠覆!
“宗主,您可有听到我所说之话?”白发苍苍的老者苦口婆心。
在他面前,一张平桌,东方首位上坐着二人,一人一身乌绿衣袍,肆意散乱,口中握着酒壶饮酒,好似重伤而面色惨白,另一个高挑端坐,身披朱衣金日,神色冷淡无波。
灵天洲上两个庞大势力的领袖皆在此处,听着那些云云职责道矣,却思绪漂泊,都想着一人,竟一时无人接话。
闻不暇吞下一口烈酒,身体摇摇欲坠,声音沙哑:“来人,打开秘境,我要再进去一次。”
“宗主!”那老者急怒。
见闻不暇浑浑噩噩,他走投无路,便拱手与旁边另一个人苍声道:“族长,您看……”
朝望冷淡的扫了他一眼,“元宗之事,与我朝氏无关。”
古老更是发急:“可这……秘境中不知有什么东西到了人间,宗主又是这般,这事情可如何是好!”
醇伯安慰道:“您别急,过一段时间宗主变好了,到时候我们再处理也不迟……这秘境中逃出去的东西能是什么?不过是些阿猫阿狗、小灵小怪罢了,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只要抓回去就好。”
“你怎得也如此!”古老白胡翘起,急火攻心,“此前有灵怪逃出,哪里有天狗食日如此声势浩大的预兆?!”
“若是什么上古邪魔跑了出去,为祸人间,再去挽救,便为时晚矣!”
醇伯无奈,“古老莫急、莫急……”
却就在此时,像是印证古雁所说的话,外面忽然有人匆匆赶来,急声禀报:“不好了,宗主、长老!秘境中不知为何气象变的极其古怪、灵植暴动,隐约有崩塌之迹,未免凡人受伤,我们暂且将秘境封了,但秘境动乱不止,此前从未有过如此异象,我们该如何……”
“什么?!”
古雁脸上顿时灰白,喃喃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跑出去了?!”
“秘境崩塌,”闻不暇听言,忽然眼中微红,露出一抹疯狂之色,立马起身道:“师兄还在里面。”
“来人!随我去找师兄,去救师兄——!”
朝望看着闻不暇可笑的模样,嘲冷道,“装疯卖傻,兄长怎会等着你这种人去救他。”
他话落,闻不暇身体倏然一滞。
他一动,身影转瞬出现在了朝望面前,紧紧拽着他的衣襟,声音犹如浴血:“你找到他了,是不是!”
“他理你了吗?你和他说话了吗?”
朝望伸手,将他的手寸寸掰下,道:“怎么,宗主大人还要比一比兄长对你我的态度不成?你当年是做了什么事情,让兄长如此厌恶,话都不想与你多说呢?”
“朝望!”闻不暇骤然声音抬高,“如果不是你与师兄是嫡亲兄弟,你有什么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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