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家伙啊——还真是个傻子。”Jane喃喃自语道。
“你说什么？”Alisa抬头问道，她没听清Jane的话。
“啊，没什么事。我觉得你可以不用太担心，依照我对行内的理解，追责也不会追到他老人家那层。你这么大的山芋立在这，足够吸引人目光了。”Jane开玩笑道。
“哎——那就好！”Alisa轻轻地点点头。
“一点不为自己害怕啊？”
“怕啊——怎么不怕呢，你不是也怕吗？”Alisa抬头看着Jane苦笑着。
“嗯，确实害怕。现在监管的风格，是务必罚到个人。我是监管不力，你们是直接责任人。咱是谁都跑不了。这也是我这段对你们严格要求的原因啊！我死，你们肯定也得死。反正，都是死，我死也得拉你们做个垫背的。而且，多半还是你们坑我。”
Alisa轻笑了一下，她没反驳，Jane的话是实话。行长也是人，只不过是个领导。她不可能一直盯着所有的细节，管理者如果无法管理下面的人，那下面的人犯错误管理者都会有失责之责。但是，事实是，管理者也挺可怜的，谁又能真的控制谁呢？
Alisa抬头看着Jane的眼睛，说道：“辛苦你了——”
Jane愣住了，两个人就这样，各自低头看着桌面。
谁也没有说话。
半晌，Jane轻轻地咳了一下，“去工作吧。”
“好——”Alisa直接站起了身。
“不问问我接下来想怎么办？”Jane饶有兴趣的问道。
“既然是要死一起死的关系，有什么好问的。你往哪走，我跟着就是了。反正，你刚才不是也说了嘛。是我坑得你！”
“哈哈——”Jane直接笑了起来，她指着Alisa笑骂道：“你们前线的人啊，真是厚脸皮。”
“嗯，领导，交给你了。”Alisa望着Jane，慢慢地倾斜上身，鞠躬示意。
Jane缓缓站起来，淡淡地说了句：“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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