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我从小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小妖问道：“你能告诉我，我是个什么东西吗？”
这个问题对它极为重要。
孙悟空回答：“你当然是妖了。”
“我是妖？”
小妖面露疑惑：“可是我母亲说我是个杂种，不是妖。”
“你母亲的话不算数。”
孙悟空笑道。
他理所当然的说道：“神仙由玉帝安排、菩萨由佛祖安排。至于妖怪，自然是由天下第一的妖怪安排。”
那一瞬间，孙悟空好像明悟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明悟。
他挠了挠头，说道：“我说你是妖，你就是妖了。”
小妖呆呆的看着他，然后念叨了几句。
“妖、我是妖……”
它念着念着，就忍不住笑了，笑的眼睛有泪水滑落。
再坚强的心，此刻还是忍不住，泪水一滴接一滴落下。
“我是妖，大王说我是妖，我自然就是妖了！”
小妖用手擦拭眼睛，许久才擦干净。
“大王啊，请一定要开开心心的。”
小妖又向着孙悟空的方向磕了几个头，才咧嘴笑道：“大王神通广大，什么都能做到，一定会得到真正的自在！”
它说完又磕了一个，然后才起身，跟着两个阴差向地下走去。
孙悟空看着它的背影，这小妖自出生到现在，没几天自由，死后竟然还能说出这等话，不得不说非同寻常。
他转过头，看到了小妖的肉身。
它静静的伏在他的王座下，闭着眼睛，就像是睡着了。
外表非人非妖，只是一个长着狼的耳朵和尾巴，却有着人身的女子。
孙悟空看着它，目光闪烁了几下。
谁说好女不如男，这小妖却比男的勇敢多了。
孙悟空笑了起来：“古灵精，你本事虽小，用处却大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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