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不足，无法判定。”贾维斯死板地回复道。
“有人对我大脑动过手脚吗？”托尼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加了冰块慢慢啜着。
“未曾在你的头部发现手术的创口，ct和mri检测都未发现你的大脑有损坏的迹象。”
“会不会是通过药物作用产生的影响？”
“未曾在血液之中发现药物残留。而且我仔细查看过去三个月你的行踪记录，未有被绑架的迹象。如果有人对你用药，也只可能是你的那些床伴做的。”
托尼一口把杯中酒干了下去，把杯子往桌子上重重一顿，冷酷地道：“调查她们！”
“好的，先生。这需要入侵她们的银行账户以及社交账户等多种方面，这些做法已经严重违反美国现行法律，是否确定要继续进行任务？”
“让法律什么的都他妈的去见鬼吧！我现在只想要结果！”托尼恼火地叫道。
贾维斯现在的智能程度有一些，但并没有多高，所以很多时候显得非常死板，让托尼非常不耐烦。但没办法，这种事情，他连佩珀都不能告诉，只能倚靠人工智能了。
“好的，先生。顺便一提，门外来了一位客人，从证件上来看，是来源于最近爆火的‘神盾局’，你要见他吗？”
“不见！”托尼现在满心烦躁，连泡妞都没兴趣了，哪里愿意会客？
不过随即他就想到，神盾局那边也在闹替身的事情，说不定此来和他正烦恼的事情有关，所以马上改口道：“请他到会客室去，我这就去见他。”
不同的情况，需要采用不同的应对方案。
一周目的时候，尼克来忽悠托尼时，手牌无数，信心满满，不怕不能把托尼弄上自己的战车。但是现在，他手边空无一人，更是连派美女来做卧底收集资料的时间都没有。
此一时彼一时。
这次他不打算用托尼的好奇心来勾引他上钩，而是改用“真诚”的手段来晓之以情。
见到托尼的第一时间，他就把怀中抱着的盒子放到桌上，递了过来。
“什么东西？”托尼往沙发上一靠，侧头瞄了那个大盒子一眼，没碰它。
“霍华德斯塔克留给你的东西，他让我在合适的时候把这个交给你。”尼克满面憨厚老实的样子。
果然，听到霍华德斯塔克的名字之后，托尼立即神情就不同了，霍然坐直了身体，看着眼前的东西，一时有些手忙脚乱。
“你或许不知道，你父亲是我们神盾局的创始人之一。我和霍华德是战友，也是好朋友，你小的时候，我还曾经抱过你。没想到转眼之间，你已经这么大了。”尼克感慨着，一副老怀大慰的样子。
“哦，是吗？”托尼手上动作轻柔，慢慢地把盒子打开，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但是嘴巴却不饶人，讽刺地道：“我可没听说过他还有你这样一个朋友。你们得有三十多年没见面了吧？”
“这是你父亲的意思。”尼克歉意地解释道：“他害怕把工作中的危险带给身边的人，所以在牺牲之前特意嘱咐我，绝对不要把你拉进神盾局里面。”
“牺牲？”托尼的手一僵，“他不是车祸死的吗？”
“呃……”尼克的话卡顿了一下，“我的意思是，他是在工作之中遇到的车祸，算是工亡。”
托尼定定地看着尼克的独眼，目光灼灼，一直看到尼克承受不住，独眼向一侧偏转，口中也跟着转换话题。
“其实我这些年一直在关注着你，一直到确定你的技术已经足够实现霍华德的构想，才重新出现在你的面前。”
“他到底怎么死的？”托尼冷冷地追问道。
“车祸。”尼克飞快地答道。
“我是在问，他是被谁害死的？”托尼感觉自己的情绪已经快要压不住了。
他原本以为自己对父亲的感情非常淡漠，但是现在他才发现，这些情感只不过是沉淀在记忆之中，并没有因为时间而消散，反而越来越陈，酿成了一壶美酒，醉人。
尼克避而不答，反而开始指点着盒子里面霍华德的遗物，介绍道：“这是霍华德设想存在的一种元素，如果能够实现出来，就可以获得比可控核聚变更加高效清洁的能源，原则上说能够彻底解决全世界的能源危机……”
“谁他妈现在还在乎这狗屁元素和能源？”托尼满面狰狞，起身上前，隔着桌子一把薅住尼克的脖领子，将他身体拉倒，满眼血丝地吼道：“究竟是谁害死了我父亲？告诉我！”
尼克叹了口气，“托尼，霍华德一直在避免让你卷入神盾局事务当中，就是不想让你遇到危险。所以这三十多年来，神盾局这个名字从来不曾出现在你耳中。”
他身体伏倒在桌子上，伸手一指旁边的模型，感慨地道：“看到了吗？霍华德把未来的一切都给你安排好了。”
“你只要把这种新元素发明出来，然后公布出去，就能够彻底解决全世界的能源问题。”
“以后的地球将不会再因为能源匮乏而产生战争，也不会再有人会因为饥饿而死去。”
“到那时，你就可以成为整个地球的英雄！”
“你就是救世主，可以快快乐乐地当一辈子花花公子……”
尼克越说越激动，但是托尼则越听越愤怒，他一把将模型掀翻，对着尼克大声咆哮道：
“让模型去见鬼吧！”
“谁会去做那狗屁的新元素啊？”
“谁想做什么英雄和救世主啊？”
“是谁给他权力，让他肆意决定我未来的道路和方向的？”
“我偏不！”
“我的未来由我做主！”
“我是托尼斯塔克，不是他梦想的延续！”
“现在，立即告诉我，是谁杀了他？否则我就用自己的办法去寻找答案！”
尼克慌了，急忙双手连摇，阻止他犯蠢。
“你可千万别莽撞，这可不是你一个人就能够解决的敌人！”
“神盾局跟他们斗了几十年，结果现在连局里的人是否被他们渗透了都搞不清楚，若是让他们知道你在调查他们，肯定会像干掉霍华德一样干掉你！”
“九头蛇，是吧？”托尼了然地点点头，“我会找到他们，把他们都挖出来的！”
眼见托尼铁了心要卷入这一摊浑水了，尼克叹了口气，无奈地道：“罢了！”
“既然如此，我还是安排些人来帮你吧。”
“他们虽然没有你那么聪明，但是至少能够保护你的安全不受到威胁，而且他们都是我精心筛选过的，是可以信任的。”
复仇者第一名队员，入彀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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