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丢掉一条命了吗?
嗯?
屈寒承忽然意识到了一丝不对劲,他居然能在壮汉这丝毫不给人喘息的击打中能思考了。
屈寒承自然不会放弃这难得的机会,他伸手按住自己胸口的某个位置,准备激活什么东西的时候。
屈寒承突然发现眼前的壮汉不动了。
“呵,你也就这点难耐。”
鼻青脸肿,浑身骨裂的屈寒承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他自然不会放过这难得一见嘲讽的机会。
壮汉充满杀意的目光撇了一眼屈寒承,这一眼让屈寒承差点没忍住按下去自己胸口让奚春雪所纂刻的封印。
这个壮汉想杀死自己的心思没有半点减少。
屈寒承意识到这一点后也更加的困惑,那为什么这个壮汉没有继续出手了呢?
已经做好横竖都是一死的屈寒承开始打量着四周,他发现不仅是这个壮汉不动了,就连楼阁台榭那些戏谑围观的人也不知何时没有看向这里,而是看向了某处。
与屈寒承不的同是被幽狱兽狼狈丢入嘴中滑落下来。
在幽狱兽身躯下无数根节肢,有道人影顺着这其中一根节肢缓缓漂浮上来。
是漂浮,节肢在他的脚下乖巧化作了一个平台,甚至他都不用攀爬。而直到这道人影完全上来时,屈寒承才看清这人长什么样子。
他披着黑色破旧的斗篷,在斗篷的隐隐遮掩下,似乎他的背上还背着一把弓。
还能见到他的左手提着一柄同样为黑色的剑鞘,剑鞘是空的,里面没有剑。至于他的右手则是提着一个深青色的幽兽头颅。
他就这样缓缓走着,步伐不快,但仿佛整个空气都凝固了一样,没有人敢大声呼吸。
包括那个出手凌厉凶狠的壮汉。
屈寒承也同样望着这传说中的人,他的心中渐渐泛起了其他想法,松开了胸口的封印,趁着现在直接穿过壮汉所拦的道路。
正如屈寒承所预料的一样,这个壮汉果然没有任何异动。
可屈寒承却感受到一股难言的压迫感,即便这个披着黑色破旧的斗篷的人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仅仅只是缓慢的走着。
屈寒承呼吸有些困难,一咬牙,强忍着身体本能的颤栗,低眸扫了一眼掌心的地图,往附近的一个巷内一钻,消失不见。
幽红色昏暗的光线照在每个角落里,斑驳的幽光在客栈里四处游荡,壁炉里燃烧的不是火焰,而是狂躁的脉幽。
几张桌子随意摆在大堂里。
屈寒承昏沉沉站在门口,然后沉默的望着这客栈里形形色色的人。
“你是奚小姐安排进来的人?不要站在这里不动,会让人怀疑你的身份。”
突然一双强有力的手猛然拽走站在门口屈寒承的身体,将屈寒承拖在一张空余的木桌前,才让屈寒承逐渐清醒了过来。
“你是......烟?”屈寒承抬眸看着身侧说话的人,这人的相貌逐渐在屈寒承模糊的视线中清晰。
“喝酒。”这个衣衫破烂的男人瞥了一眼四周看向这边的人沉声说道。
屈寒承也注意到有一些目光在盯着自己,他拿起面前的酒碗,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可这酒水入喉既不是屈寒承想象中的火辣辣,回味没有一丝甘甜,反而腥气冲天,越回味越冲鼻。
于是屈寒承没有忍住大口的吐了出来,眉头紧皱望着身材精瘦的男人问道:“这酒杯里的酒怎么会这么怪的?”
“这又不是外面,是红海幽狱哪来纯酿的酒水。这大多都是用幽兽的血脉或者脑浆等其他液体酿造而成的。
你这杯就做裂虫腥酒,是属于这客栈里八腥酒之一,可以用来醒神。”
“这么腥的酒还会有人喝?”屈寒承瞠目结舌放下这杯叫做裂虫腥酒的酒,发现放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少了一些,“现在是什么状况?”
“不太好找,红海幽狱深处的幽涡越来越强劲,除了少许的几个人外,我们几个人也很难靠近,更别谈去寻找些什么东西了。”
精瘦男人叹了口气,瞥了一眼大堂内的其他人没有关注这边的意思,这才神情有些忧虑继续说道。
“那件东西我们必须要拿到。”屈寒承看了一眼不远处坐在空荡大桌的披着黑色破旧斗篷的男人,“他能够拉拢吗?”
“无论是这里的狱卒,还是说这里的罪囚,没有人能拉拢他。”精瘦男子耸耸肩,目光瞥向坐在角落桌子上披着黑色破旧斗篷的男人说道。
屈寒承看了一眼这个男人,男人右手提着的幽兽头颅已经被客栈老板拿走去换了一杯淡青色的酒,左手的黑色剑鞘就静静放在桌子上。
还有最为关键的一点是,屈寒承没有从他身上感觉到任何气息,就像是一个普通人。
“你不是跟在他后面一同来到客栈的吗?难道没有什么感觉吗?”精瘦男子看向屈寒承笑了一下问道。
“有,就像是被放在了冰窟里一样,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呼吸与心跳都仿佛静止了。可是现在感受起来,又觉得还好。”屈寒承看着那个男人说道。
“呵,还好?”精瘦男子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但凡你要是他的敌人,你就不会觉得还好。”
“他是天狱的罪囚?他是因为什么被关进在这里的。”屈寒承稍显好奇问道。
屈寒承想起了桑榆岛上遇见的那个俊美男人,他也忽然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对这个披着黑色破旧斗篷的男人产生莫名的关注和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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